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渴慕、相信、順服 – 南美洲服事之旅分享(二) — 胡忠銘牧師

  • 胡忠銘牧師

經文: 創世記十二章 1-3 節;羅馬書四章 16-18 節

※本文接續自( 2011.6.12. <渴慕、相信、順服 – 南美洲服事之旅分享(一)>)

阿根廷地處南半球, 是拉丁美洲第二大國,土地面積僅次於巴西,同時也是世界的第八大國,全部的國土,皆在南回歸線以南 ,與台灣距離遙遠。之前,只能透過書本和媒體認識該國的人文和地理。

阿根廷於 1816 年 7 月 9 日 正式獨立 。脫離西班牙殖民政府統治後,西歐各國的移民遂而陸續湧至,是一個集多元種族和文化於一身的國度。隨著西歐 移民的湧入,十九世紀末、二十世紀初,阿根廷就已有相當程度的發展,其 繁榮的景象,與歐洲先進國家不相上下,百年以上的建築物,在市區隨處可見。由於阿根廷沒有地震和颱風等天災,且未受到二十世紀兩次世界大戰漫天戰火 的波及,遂使其成為世界上的糧食供應國,因而累積了相當可觀的財富。只可惜好景不常, 1982 年與英國發生福克蘭戰爭,近年來又因為金融危機,致使 通貨膨脹 ,重創了阿根廷的經濟, 連帶使得失業率上揚,犯罪率急遽上升。

由於在阿根廷的服事只有兩個星期,且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神學院授課, 無暇外出旅遊,欣賞當地的風光。還好,課程結束後,轉往巴西之前,有一天的空檔。為把握時間,神學院的王院長乃親自開車,載我和內人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市中心參觀。 因時間有限,只在市區瀏覽街景,並沒有出城。當我親自 看到阿根廷的風光時,我發現,阿根廷確實是一個地大物博、充滿綠意、農牧發達、礦產豐富,堪稱是一塊富饒無比,流奶與蜜之地。

在市區參觀時,除了看到古色古香的歐式建築外,院長也帶我參觀了「探戈舞」 的發源地。「探戈」( Tango )為西班牙文譯音,代表著阿根廷的草根性。探戈舞最早起於非洲,源於 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港口, 是一種備受尊寵的阿根廷文化, 據說原本是一種「情人之間的秘密舞蹈」,之後,再加入 阿根廷的民族舞蹈演變而來, 阿根廷人將之視為國粹,如今,在世上頗為 流行。 原本,有神學院的學生邀請我於當天晚上到「探戈文化中心」共進晚餐, 同時欣賞探戈舞蹈表演,但一聽到晚間九點左右晚餐才開始,且舞蹈表演到十二點才會結束,只好婉拒。因一方面,只想早點休息;另一方面,則可以為神學生省下一筆開銷。畢竟對於舞蹈,我可一竅不通,也毫無興趣。

在 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區的參訪,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,是位於 市中心,一個 名叫 Recoleta 的 貴族公墓,該 墓園的面積廣達 十英畝 ,本為天主教堂的後花園, 1822 年起,被規劃成為貴族公墓,奠定了其「貴族血統」的象徵,也成了阿根廷民眾最為嚮往的「永遠家園」。要在此安葬,必須是阿根廷的 達官顯貴,其家族還得擁有十個世代以上的榮耀,才夠資格申請。到 2011 年 為止,已有二十三位阿根廷歷任的正副總統「入住」於此,也有許多達官貴人 在這裡安息。迄今,約有七千位阿根廷歷代的精英住在這一個「永遠的 家園」。墓園內那歐式宮殿的陵墓建築風格,似乎更加強化了墓主顯赫的身份和地位。

墓園內的陵墓屬家族式,陵墓裡面可以放置許多靈柩。陵墓的外型絕無 雷同,風格迥異,全都設計得宛如小型的歐式宮殿或別墅;內部則佈置得珠光寶氣、貴氣十足。 我在墓園內停留許久,也拍了許多相片。其中,最令我感到好奇的,是那陵墓裡面清楚可見的靈柩。因陵墓內的靈柩並沒有「入土為安」, 而是將之直接安置在陵墓裡面的架子上,且陵墓的內外大都只隔著一層玻璃門, 用肉眼就可以清楚看到裡面。當我拿起相機猛拍陵墓內的靈柩時,神學院的院長告訴我,華人的旅遊團幾乎不會安排來此參觀,亦不會對著靈柩拍照, 因華人對於死亡充滿著不安與恐懼,倒是有著基督教信仰的歐美旅行團來阿根廷,都會將貴族公墓安排為參觀的重要景點。由此顯示,不同信仰的人,對於死亡的看法和態度就會有所不同。

話雖是 「貴族公墓」,但還是有許多 陵墓的外牆 斑剝,內部飛塵滿佈, 滿是蜘蛛網,景象淒涼。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,依墓園管理員的解說,每一個 斑剝的 陵墓,皆代表著 後代子孫的不爭氣與沒落。聽到這樣說法,心中隨即浮現出「富不過三代」這句台灣諺語之憾!

參觀完貴族公墓之後,深刻的感受到人生的短暫,更看到了無論生前是 總統、宰相,還是達官貴族,死後全都一樣,沒有什麼特別之處,也沒有因為長眠於「貴族公墓」,靈魂就能因此得救,子孫就可以保證能永享貴族之尊。

四、巴西的服事

完成阿根廷兩個禮拜的任務之後, 5 月 13 日 中午,從 布宜諾斯艾利斯 搭機 轉往巴西。由於兩地相隔不遠,兩個多小時的航程便可到達。抵達巴西 聖保羅機場時,巴西中會的議長陳進宏牧師已在機場等待。出機場大廳之後, 陳牧師戴我和內人前往中會所安排,位於聖保羅市中心的飯店休息。雖機場到聖保羅市中心不遠,然因逢下班時間,且又是黃昏時刻,車子一路走走停停,好不容易才到達住宿的飯店。從機場到飯店的路程,令人見識到,聖保羅是個塞車之都,果然名不虛傳。由於到巴西的主要服事並非教學,而是巡迴並關心當地的台灣人教會,因此,巴西中會特別為我安排在聖保羅( San Paul )、古城( Curitiba )、慕義( Mogi das Cruzes )三個地區的教會主領聚會。

5 月15 日 禮拜天早上,先在聖保羅的大安 基督長老教會證道。禮拜結束後, 隨即帶領該會的成人主日學。用完中餐後,又於大安教會主領聖保羅地區,台灣人教會的長執聯合造就會。聖保羅的大安教會,是由曾牧會於台北大安 教會,之後移民巴西的吳天寶牧師所開創。吳天寶牧師退休後,由其兒子吳督行 牧師承續牧會。吳督行牧師年少時期,便隨父親移民巴西,講得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語,是一位醫學博士,亦在聖保羅大學醫學院擔任教授,也曾擔任過聖保羅大學附設醫院的復健科主任。此外,吳牧師還在自己所開設的診所看診,由於牧師娘亦是一位眼科醫生,夫婦倆忙得不可開交。雖是如此, 大安教會的會友,皆主動投入服事,分擔了不少吳牧師的牧養工作。值得一提 的是,吳天寶牧師於巴西退休回台後,又於台灣桃園 南崁 ,再開設了一間「大安教會」。如此看來,名為「大安」之教會,似乎都和吳天寶牧師有關。

5 月16 日 ,也就是完成大安教會服事的隔天,我被安排帶領位於聖保羅 市區的「 南美華人基督神學院 」師生早禱會。 南美華人基督神學院於 1991 年 創立,主要乃為解決南美洲各地華人教會(包括台灣人教會)日漸缺乏傳道 人的問題所設,現任院長陳寶鎮牧師就是該院的第一屆畢業生,也是 1963 年,台灣移民巴西六家族的三十二位成員之一。基本上,巴西南美華人基督神學院 設立的動機,與阿根廷的拉丁美洲基督神學院非常類似, 只是拉丁美洲基督 神學院設立之前,中南美洲華人教會的年輕牧師,幾乎都是從巴西的南美華人基督神學院畢業。為了因應移民的第二代,以及當地的葡萄牙語所需,神學院 聘請諸多國內外學有專精的學者前來授課,加上學院的設備新穎,研讀神學課程的學生相當踴躍。

帶領神學院早禱並與師生共進早餐後,巴西中會又邀請當地教會的牧者,聚集於神學院的會議室,舉行教會事工研討會。經過一個早上的討論,我發覺,巴西台灣人與華人教會所面臨的問題,和阿根廷的教會大同小異,除了語言、代溝、國家認同和意識型態之外,移民人數的銳減與二次移民,以及傳統禮拜與敬拜讚美的問題,亦是一大挑戰。面對傳統禮拜與敬拜讚美所出現的問題, 我乃提供德生教會所推行多年的「多語言、多場次、多形式」之經驗作為參考。其他的問題,還是有賴日後大家更多的集思廣益,才有辦法解決。

在巴西服事的第二站,是位於聖保羅西南方約四百多公里之距的「古城」。 由於時間緊迫,加上路途遙遠, 5 月17 日 一大早,就 得從旅館出發,到聖保羅 的國內線機場搭機,前往古城。經過一小時的飛行,平安降落古城 機場。一出古城機場,給人的第一個感覺是,古城這一個地方簡直就像「世外桃源」。 因當地空氣新鮮、景色優美、治安良好,被公認是巴西最適合居住的城市。只可惜,當地的台灣移民稀少,教會的禮拜人數不多, 只有三、四十位之譜。雖是如此,會友還是同心協力,購置了一間可以容納百人的新堂,計畫向古城的華人傳揚福音。

在古城雖只有兩天,也只帶領兩場晚間的聚會,然卻受到熱情的款待,使我永銘於心。唯可惜的是,因時間短暫,無暇外出旅遊,只利用一個早上搭乘觀光公車,巡禮當地三個景點。累人的是, 5 月 19 日 清晨四點就起床,趕往機場搭早上七點鐘的班機回聖保羅,為的就是要回到聖保羅的天橋基督長老教會,帶領該會松年大學早上十點開始的聚會。天橋教會的松年大學與 台灣教會的松大非常類似,只是天橋教會的松大成員,大都是數十年前, 歷經千辛萬苦,從台灣到巴西定居的第一代移民。雖離開台灣許久,但他們依然保有台灣人那兼容並蓄的美德。

從古城回到聖保羅之後,除了 19 日當天早上帶領天橋教會的松年大學 之聚會外, 19 日與 20 日晚間,還在新生基督長老教會連續主領了兩天的培靈會。

結束聖保羅的任務之後, 21 日早上,陳進宏牧師開車載我和內人,前往 位於聖保羅南方約 六十公里 的「慕義」( Mogi das Cruzes ) ,展開慕義教會的服事。

來到慕義教會,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感動!因慕義是一間集歷史、信仰、 見證等諸多故事所建立而成的教會,到巴西之前,就曾耳聞慕義教會「六家莊」的感人故事,今能親眼見到,興奮之情,實難以言表。

五、慕義因六家莊蒙福

談到慕義教會,得先從「六家莊」談起。 196 0 年代初期,台灣中部的彰化,有教會的長老前往台北參加總會時,從與會的人口中,聽到移民巴西的消息。當時,台灣和巴西仍有外交關係,辦理移民簽證並不困難,又巴西地大物博, 因而興起了移民巴西的念頭。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與邀約,計有六戶務農的長老教會家庭,即原斗教會四戶、溪州教會二戶,他們期盼在上帝的賜福中, 能和亞伯拉罕一樣,離開 本地、本族、父家 ,往巴西發展,使當地能因為他們蒙受祝福。

1963 年 8 月 20 日 ,這一群由六個家族,計有三十二個人所組成的移民團, 懷著依依不捨的心,揮別親人,搭乘從日本特地前來基隆港載客的荷蘭輪出發。 當六家族上船後 的第二天下午, 一行三十二人 即在甲板上舉行禮拜 ,往後,每天皆固定在船上舉行禮拜 ,祈求上帝的保守與帶領,而他們在船上,最常,也最喜歡唱的聖詩,則是舊聖詩第 65 首:「為著美麗的地面」。 由於六家族全都務農,並沒有受過高等教育,而同一艘船的台灣人,卻大都是受過高等教育,準備前往巴西任職的外交官,或是洽公的工程人員與商人,當他們在 船上看到這一群連葡萄牙語都不會講,卻每天都舉行禮拜的鄉下人,竟要移民巴西,除了感到不可思議外,還直指他們撐不了多久,就會打退堂鼓,回台灣。

荷蘭輪從台灣出發,經由 香港、馬來西亞、印度、非洲,航行了四十九天,終於平安抵達巴西的聖多斯港( Santos ),這一天,正好是 1963 年 10 月 10 日 。 上岸後,六家族的成員,隨即聚集在碼頭上,一起向上帝獻上感恩的禱告。隨後,六家族的三十二位成員,被暫時 安頓在 Pindorama ,也就是鼓勵他們 移民到巴西的 楊毓奇博士之農場。從四十九天的航程中,得以讓人看到了六家族那對於上帝的「 渴慕、相信與順服」之信仰精神。

三天之後的 10 月 13 日,剛好是他們抵達巴西後的第一個禮拜天,經過 商量,決定先乘公車到 Jundiapeba ,再轉搭電車到聖保羅市的台灣人教會參加 禮拜。結果,因不諳巴西的交通,不知如何轉車,只好步行數公里才到教會。為了趕搭回程的公車,禮拜尚未結束,即先行離席。雖然先行離開,但當天還是因為沒有趕上回程的公車,全體步行回家。回到農場,已是晚上十點。當晚,大家就一致決定,禮拜天就在農場禮拜,不必再遠赴聖保羅。

不久之後,六個家族在 Botujuru 合資向日本移民買了一塊土地,他們將所買的土地劃分為七份,每一個家庭一份,另一份則特別將鄰近馬路的 900 平方公尺劃為禮拜堂的建築用地。由於六個家族的經濟實力不均,必須共同分攤,才能買得起土地。為此,有能力的家庭得先代墊購地費用,待經濟能力好轉時再歸還。雖是如此,為了展現主內一家,同舟共濟的信仰精神,抽籤分配土地時,先代墊購買土地經費的家庭,並沒有選擇土地的優先權,大家皆一視同仁。這種互相幫助的模範令人感動,實值得我們效法。

土地購買之後,六家族並未先建造自己的房子,而是以建蓋禮拜堂為優先。 為建造禮拜堂,六家族的所有成員,不分大小,全都胼手胝足,投入 建築的工作。因他們充份體認到先知哈該的教導:「這殿仍然荒涼,你們自己還住天花板的房屋嗎?」(哈該書一章 4 節)

建蓋禮拜堂的過程,依巴西慕義教會的簡史所載:「 由於大家對蓋房子沒經驗,經大家研究後做成決議,各人先以蓋自己房子做為學習,待有經驗後,隨即開始一起建築禮拜堂。因此各家人在購買建築材料時,同時也一起購買教會建堂用材料,準備隨時可以開工。果然,在十二月初,大家就開始動手合作,興建抵達巴西後的第一間禮拜堂。

首先必須將這片土地上的許多大樹頭去除。由於沒有耕耘機,完全需用人力;先在大樹頭四周圍挖深坑,後才用繩子,將樹頭綁住,再集合全人力,合作將土裡的樹根拖起來,集中燒毀。在工作中,大人小孩合作無間,將教 會用地整理好,接著就大人砌磚牆,小孩則搬磚、挑水、挖黏土,調水做泥漿, 做為磚與磚之間的黏接材料。這樣每天為興建禮拜堂,大家努力工作,流汗 出力。 …… 為禮拜堂的建築工程,大家一起通力合作。大人為砍伐林木,肩抬木料,而肩破血流,可是沒有一句怨言。為興建禮拜堂獻工,歡欣愉快。

12 月 27 日 上午,大家抬著主樑跨上砌好的磚牆安裝時,眼見自己動手的第一間禮拜堂 已經上樑,心中的欣慰加上感激,均以歡呼、讚美來表達。隔日,青年與小孩搬瓦片,一片片的送上屋頂,大人們在頂上釘瓦條舖瓦片;就在日落之前,將蓋瓦的工作完成了。接著,為了這間教堂敷水泥壁、水泥地面,做禮拜堂前的遮陽板、釘天花板、安裝水電、做講台、購買禮拜用椅、油漆等等,直到 1964 年 3 月底全部完工。大家雖然疲倦,但精神卻是愉快,因為在這片自己的土地上完成了建造敬拜上帝的聖殿。雖然簡陋,卻是各人的勞力、心血所奉獻累積而成的。」禮拜堂建蓋完成之後,六家族依 Botujuru 的 地名,將之名為「 慕德如露教會」。

禮拜堂竣工後,大家再以互助的方式,逐一建蓋起六個家庭的房子。當棲身的房子蓋好之後,六家族開始學習栽種洋菇。在上帝的賜福下,經過幾年的努力,終於苦盡甘來,洋菇年年豐收,經濟也獲得改善。六家族的子孫, 在第一次參加巴西的大學入學考試時,竟然全都考上國立大學,其中,有六位考上醫學院,不但被當地人視為神蹟,還被傳為佳話。

1972 年,因移民日漸增多,原有的慕德如露教會禮拜堂已不敷使用,為此, 在當時受聘於該會牧會的許有才牧師建議下,於 Mogi das Cruzes 市購地興建新的教堂,並將之命名為「慕義基督長老教會」。不久之後,慕義 教會秉持當初六個家庭建立堂會的精神,又分別在他處建立佈道所,幫助巴西基層人士脫離毒品綑綁,同時無條件為巴西人蓋教堂,訓練生活技能, 並將教堂交給巴西當地人使用。在教會內雖以台語為主,但也不忘向說葡語的當地人和說華語的廣東人傳福音, 他們的精神真如使徒行傳中的模範教會「安提阿教會」一般。

值得一提的是,日後移民至巴西的台灣人,六家族一樣秉持著基督的愛, 以無私的精神,全力協助他們。幾乎到慕義,甚至是聖保羅的台灣移民,全都受過六家族的協助。在巴西的台灣僑界,若提到六家族,無一不翹起大拇指,直誇他們所展現出基督徒的愛。

因著六家族的堅定信仰,及其所展現出來的義舉,感動了許多人,上帝 也因此特別賜福在六家族後代的身上。看到六家族 1963 年遠渡重洋,從台灣 移民至巴西,並在當地建立了信仰的根基,又進一步造福人民的信仰 表現,真的已經實現上帝對亞伯拉罕所說的:「 我必叫你成為大國;我必賜福 給你,叫你的名為大,你也要叫別人得福,為你祝福的,我必賜福與 他;那咒詛你的,我必咒詛他;地上的萬族都要因你得福。」 ( 創世記十二章 2-3 節 )

雖然當初的六家族家長,有五位已經息勞歸天,現只剩一位當年最為年輕 的家長還健在,然此次巴西之行,有幸能和他交談,並在教會與六家族的子孫話家常,實令人感動。

由六家族所共同建造,位於巴西 Mogi das Cruzes 的 慕義長老教會,是目前巴西台灣人教會聚會人數最多的教會。在該教會的服事,除了主領 5 月 21 日 下午的松年聯合聚會之外,也受邀在 22 日的主日禮拜中證道,並於當天下午帶領成人主日學,還主領了 24 日與 25 日兩個晚上的培靈會。

在巴西的服事和阿根廷一樣,行程滿滿,幾乎沒有自己的時間。還好,中會特別安排 23 與 24 日兩天,由議長和中委牧師陪同,到「里約」( Rio )著名的耶穌山與麵包山參訪。

結束了巴西的行程之後, 26 日早上,在慕義教會鄭國卿牧師與師母, 以及巴西中會議長陳進宏牧師和中委許健鎰牧師的歡送下,離開巴西,飛往美國帶領洛杉磯東區台福五間教會,於 5 月 28-30 日,假洛城附近 大熊湖所舉行的聯合退修會。完成三天的退修會任務之後,經過一天的休息,從美國洛杉磯經韓國轉機,於台灣時間 6 月 3 日 下午平安回到高雄。

結語:

在這三十九天的行程中,我學習到不少功課,也看到了移民阿根廷、巴西 與美國的台灣人教會及會友們的信仰生活,亦聽到教會所面臨的功課和挑戰。其中,最讓我感動的,還是大家對於傳揚福音的熱切。

雖因移民的緣故,使我們在不同的國度生活,無法在故鄉台灣一起敬拜上帝,然卻因有著共同的信仰,我們則可以在主內相互代禱,共同為上帝國的福音打拼。當然,無論移民到那一國家,居住在那裡,若能效法亞伯拉罕 的信心,且相信耶穌為我們的罪死而復活, 並學習巴西慕義教會六家族那 「 渴慕、相信、順服 」上帝的精神,萬國必會因我們得福,我們的後裔也會同樣蒙受上帝的福份。